Schrodinger's Cat2 : Cats among the pigeons
※本篇是Schrodinger's Cat的續篇,但要獨立來看也可以。
「好吧,我再也喝不下了。我投降,你們這群Slytherin瘋子遲早會死於肝硬化。」Ron把手上的空酒瓶往身後無人的吧檯裡扔了過去,高空的拋物線落地同時發出清脆的碎裂聲響,在空曠的會場裡顯得特別刺耳。
Hermione對丈夫的酒品翻了個白眼,她實在忍不住想站起來對地毯施一個清潔咒,但是以她現在的狀態來看,清潔咒很有可能變成憑空生出一隻食人巨怪的變形咒,而她不確定自己能否在怪物的肚子裡順利施展幻影移形離開那裡。
反正場地在新郎和賓客們回去休息之後已經陷入一片混亂了,一灘碎玻璃和酒漬根本不算什麼。只有桌巾上的彩帶和鮮花讓這裡看起來仍然像個剛結束的婚禮會場,醉倒的伴郎伴娘們把宴會廳當做私人酒吧來慶祝婚禮順利落幕,他們決定把現場所有的高級酒水全都喝光。
Ron是唯一手裡沒酒的人,他以一種不太雅觀的姿勢癱坐在吧檯的高腳椅上,活像一隻準備被解剖的青蛙。Hermione懷疑他或許真的酒精中毒了,畢竟他現在正張嘴盯著天花板頂端的水晶燈發呆,下一秒可能就會伸長舌頭吞了它。
Hermione痛快的又灌下一杯波爾多紅酒,婚禮的圓桌上堆滿了她和Pansy解決的空瓶戰利品。她們斟滿酒杯的速度彷彿這是場無形的競賽,不斷敲擊桌面的杯底如同在審判一場荒唐的判決,代表他們每個人明天早上都會因為宿醉痛苦到腦袋爆炸。同桌的Luna從容得像是這場浩劫中仍然清醒的贏家,但是她什麼時候才算是清醒,這點還是沒有人能夠肯定的回答。
Blaise趴在一旁的酒瓶之中,臉頰無力地黏在桌巾上頭,手中傾斜的酒杯正在糟蹋他的高級西裝。
Greg已經躺倒在地毯上,除了嘴邊的紅酒唾沫和胸前緊握著酒瓶的雙手以外,整體來說陷入昏迷的姿勢非常安詳。
「放棄?這聽起來很像Weasley會說的話。」Pansy諷刺的大笑著。「這會成為一句諺語!『像鼬鼠一樣』,代表放棄!」
「嘿,別開我先生的玩笑。」Hermione瞪了回去,為自己再斟滿更多溢出來的酒。「Slytherin也只剩妳一個了,快像鼬鼠一樣投降吧,Pansy。」
「我們原本不是要慶祝婚禮順利結束嗎?」Blaise從桌面上抬起頭,扯開胸前已經一踏糊塗的領帶,那看起來像掉進下過雨的廚餘桶裡一樣糟糕。「為什麼妳們總是把事情變得複雜化?我以為戲劇女王光Draco一個人就夠了。」
「因為這是她們表示友愛的方式。」Luna燦爛的笑著回答,一邊轉開另一瓶火焰威士忌做獨家的調酒配方。
「我們不是朋友好嗎。」Pansy皺緊眉頭抗議,她仰頭喝光手裡的酒,接著很快的又裝滿它。「Slytherin沒有朋友,更不會和Gryffindor做朋友,那是永遠不可能發生的。」
「呃,妳四小時前才剛參加完一個Gryffindor和Slytherin的婚禮不是嗎?」Gerg翻了個身,調整角度讓自己以面朝桌子的方向側躺在地毯上。
「閉嘴,大男孩。」她試圖用腳尖從底下掀起Greg的肚子,把他翻回原來的另一面。「回去睡你的覺去。」
Hermione裝模作樣地露出微笑。「我記得以前有人說過『Slytherin永遠在他們需要的時候就有朋友』,那真是一句感人的話。」
「別再提起那件事情!Granger!」Pansy臉紅得和桌巾上的酒漬一樣,她捏緊酒杯的方式讓人不禁佩服那只無辜的杯子竟然還沒有馬上碎裂成粉末,她的力道看起來足以勒斃一頭斑馬。
「這就是妳對待朋友的方式?妳從來都不稱呼我的名字,親愛的Pants。」Hermione做出受傷的表情。即使現在每個人都爛醉到分不清麵包棍和魔杖的差別,惹怒對方怎麼看都是很不明智的行為,尤其對象還是Pansy,不過Hermione自己也不是非常清醒。
Pansy沒有做出回應。她盯著堆滿酒瓶的白色桌巾,身體像台老舊脫水機慢慢搖晃,手裡的龍舌蘭早就灑光了。在Hermione想上前確認她是否昏迷過去的時候,她總算發出聲音證明自己還是有些微意識的清醒。
「Her……Hermione。」在艱難的開口說完這句話之後,Pansy隨即往前昏倒在桌面上,留下所有人一臉被劫持的驚恐表情。
「她死了嗎?」撞擊桌面的聲音讓Ron終於從失神中恢復過來。
Luna測量Pansy頸肩的脈搏。「沒事,她還活著。」
「死不了的,在Slytherin學院派對上這種情況根本就像鴿子撞到掃帚一樣正常。」Blaise不在乎地揮揮手。「妳剛才說『Slytherin永遠在他們需要的時候就有朋友』是怎麼回事?我可從來沒聽過。」
「那是Pansy在茶會上說的。」Luna回答。「換句話說就是『Slytherin不肯承認自己有朋友』。」
「這點我不否認。」Blaise放下酒杯,往後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我們可不是Hufflepuff。」
「這麼說來我們最近都沒有舉辦茶會了。」Hermione感嘆著。「籌備Harry和Draco的婚禮耗費太多心力,難怪我這陣子整整瘦了6磅,伴娘禮服都不用修改腰身了。」
「我們現在就可以舉辦一場酒會啊。」Luna用輕快的語氣提議。「喝醉時聊不在場的人最有趣了。」
「我覺得有點困難。Pansy看起來很難叫醒,而且我想她醒來的時候會不分你我攻擊所有人的眼睛。」
「別這麼掃興啊,女士們。妳們平常都聊些什麼?其他人的胸圍?情趣內衣?床上技巧和各種姿勢花招?」
「你的期待恐怕要落空了,Blaise。」Hermione用處理發霉麵包的眼神瞪著他。「我們根據不同的主題來分享彼此的想像力和價值觀,這是非常具有創造力的活動。通常我們引用的對象是Harry和Draco,因為他們擁有最多的可能性和話題,而且他們活該倒楣是所有人都認識的傢伙。」
「呃,妳是說聊妳們的妄想?」Ron皺了皺鼻子。「所以妳們一直都在邊吃點心邊聊天,光動嘴巴坐上一整天?」
「那真是我夢寐以求的餘生。」Greg獨自對吊燈喃喃地說。
「噢,沒錯!」Luna興奮的跳起來。「我們可以聊未來的事情!談論經由不同發展產生的未來最有趣了!就像料理豬腿肉的方式不同,端出來的成品也會分成燒焦的表皮和灑滿起司粉的表皮一樣,讓我們想像別人的人生有如鮮美的豬肉充滿各種變化!」
「妳這樣比喻只會讓我想到Harry和Draco去路邊賣臘腸。」Blaise坦白。
「我餓了,這裡還有食物嗎?」Greg從地毯改坐到椅子上,在Ron把從櫃檯摸到的兩條金磚巧克力拋過來的時候感激地尖叫。「謝了!Weasley!」
「十分有遠見的主題,Luna。」Hermione無視一旁離題的男士們,開始進行她的腦內熱身活動。「尤其現在新郎們正開心享受他們蜜月旅行,我可不想在這時候放過Harry,我花了很多心力為他準備了那間套房。」
※本篇是Schrodinger's Cat的續篇,但要獨立來看也可以。
「好吧,我再也喝不下了。我投降,你們這群Slytherin瘋子遲早會死於肝硬化。」Ron把手上的空酒瓶往身後無人的吧檯裡扔了過去,高空的拋物線落地同時發出清脆的碎裂聲響,在空曠的會場裡顯得特別刺耳。
Hermione對丈夫的酒品翻了個白眼,她實在忍不住想站起來對地毯施一個清潔咒,但是以她現在的狀態來看,清潔咒很有可能變成憑空生出一隻食人巨怪的變形咒,而她不確定自己能否在怪物的肚子裡順利施展幻影移形離開那裡。
反正場地在新郎和賓客們回去休息之後已經陷入一片混亂了,一灘碎玻璃和酒漬根本不算什麼。只有桌巾上的彩帶和鮮花讓這裡看起來仍然像個剛結束的婚禮會場,醉倒的伴郎伴娘們把宴會廳當做私人酒吧來慶祝婚禮順利落幕,他們決定把現場所有的高級酒水全都喝光。
Ron是唯一手裡沒酒的人,他以一種不太雅觀的姿勢癱坐在吧檯的高腳椅上,活像一隻準備被解剖的青蛙。Hermione懷疑他或許真的酒精中毒了,畢竟他現在正張嘴盯著天花板頂端的水晶燈發呆,下一秒可能就會伸長舌頭吞了它。
Hermione痛快的又灌下一杯波爾多紅酒,婚禮的圓桌上堆滿了她和Pansy解決的空瓶戰利品。她們斟滿酒杯的速度彷彿這是場無形的競賽,不斷敲擊桌面的杯底如同在審判一場荒唐的判決,代表他們每個人明天早上都會因為宿醉痛苦到腦袋爆炸。同桌的Luna從容得像是這場浩劫中仍然清醒的贏家,但是她什麼時候才算是清醒,這點還是沒有人能夠肯定的回答。
Blaise趴在一旁的酒瓶之中,臉頰無力地黏在桌巾上頭,手中傾斜的酒杯正在糟蹋他的高級西裝。
Greg已經躺倒在地毯上,除了嘴邊的紅酒唾沫和胸前緊握著酒瓶的雙手以外,整體來說陷入昏迷的姿勢非常安詳。
「放棄?這聽起來很像Weasley會說的話。」Pansy諷刺的大笑著。「這會成為一句諺語!『像鼬鼠一樣』,代表放棄!」
「嘿,別開我先生的玩笑。」Hermione瞪了回去,為自己再斟滿更多溢出來的酒。「Slytherin也只剩妳一個了,快像鼬鼠一樣投降吧,Pansy。」
「我們原本不是要慶祝婚禮順利結束嗎?」Blaise從桌面上抬起頭,扯開胸前已經一踏糊塗的領帶,那看起來像掉進下過雨的廚餘桶裡一樣糟糕。「為什麼妳們總是把事情變得複雜化?我以為戲劇女王光Draco一個人就夠了。」
「因為這是她們表示友愛的方式。」Luna燦爛的笑著回答,一邊轉開另一瓶火焰威士忌做獨家的調酒配方。
「我們不是朋友好嗎。」Pansy皺緊眉頭抗議,她仰頭喝光手裡的酒,接著很快的又裝滿它。「Slytherin沒有朋友,更不會和Gryffindor做朋友,那是永遠不可能發生的。」
「呃,妳四小時前才剛參加完一個Gryffindor和Slytherin的婚禮不是嗎?」Gerg翻了個身,調整角度讓自己以面朝桌子的方向側躺在地毯上。
「閉嘴,大男孩。」她試圖用腳尖從底下掀起Greg的肚子,把他翻回原來的另一面。「回去睡你的覺去。」
Hermione裝模作樣地露出微笑。「我記得以前有人說過『Slytherin永遠在他們需要的時候就有朋友』,那真是一句感人的話。」
「別再提起那件事情!Granger!」Pansy臉紅得和桌巾上的酒漬一樣,她捏緊酒杯的方式讓人不禁佩服那只無辜的杯子竟然還沒有馬上碎裂成粉末,她的力道看起來足以勒斃一頭斑馬。
「這就是妳對待朋友的方式?妳從來都不稱呼我的名字,親愛的Pants。」Hermione做出受傷的表情。即使現在每個人都爛醉到分不清麵包棍和魔杖的差別,惹怒對方怎麼看都是很不明智的行為,尤其對象還是Pansy,不過Hermione自己也不是非常清醒。
Pansy沒有做出回應。她盯著堆滿酒瓶的白色桌巾,身體像台老舊脫水機慢慢搖晃,手裡的龍舌蘭早就灑光了。在Hermione想上前確認她是否昏迷過去的時候,她總算發出聲音證明自己還是有些微意識的清醒。
「Her……Hermione。」在艱難的開口說完這句話之後,Pansy隨即往前昏倒在桌面上,留下所有人一臉被劫持的驚恐表情。
「她死了嗎?」撞擊桌面的聲音讓Ron終於從失神中恢復過來。
Luna測量Pansy頸肩的脈搏。「沒事,她還活著。」
「死不了的,在Slytherin學院派對上這種情況根本就像鴿子撞到掃帚一樣正常。」Blaise不在乎地揮揮手。「妳剛才說『Slytherin永遠在他們需要的時候就有朋友』是怎麼回事?我可從來沒聽過。」
「那是Pansy在茶會上說的。」Luna回答。「換句話說就是『Slytherin不肯承認自己有朋友』。」
「這點我不否認。」Blaise放下酒杯,往後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我們可不是Hufflepuff。」
「這麼說來我們最近都沒有舉辦茶會了。」Hermione感嘆著。「籌備Harry和Draco的婚禮耗費太多心力,難怪我這陣子整整瘦了6磅,伴娘禮服都不用修改腰身了。」
「我們現在就可以舉辦一場酒會啊。」Luna用輕快的語氣提議。「喝醉時聊不在場的人最有趣了。」
「我覺得有點困難。Pansy看起來很難叫醒,而且我想她醒來的時候會不分你我攻擊所有人的眼睛。」
「別這麼掃興啊,女士們。妳們平常都聊些什麼?其他人的胸圍?情趣內衣?床上技巧和各種姿勢花招?」
「你的期待恐怕要落空了,Blaise。」Hermione用處理發霉麵包的眼神瞪著他。「我們根據不同的主題來分享彼此的想像力和價值觀,這是非常具有創造力的活動。通常我們引用的對象是Harry和Draco,因為他們擁有最多的可能性和話題,而且他們活該倒楣是所有人都認識的傢伙。」
「呃,妳是說聊妳們的妄想?」Ron皺了皺鼻子。「所以妳們一直都在邊吃點心邊聊天,光動嘴巴坐上一整天?」
「那真是我夢寐以求的餘生。」Greg獨自對吊燈喃喃地說。
「噢,沒錯!」Luna興奮的跳起來。「我們可以聊未來的事情!談論經由不同發展產生的未來最有趣了!就像料理豬腿肉的方式不同,端出來的成品也會分成燒焦的表皮和灑滿起司粉的表皮一樣,讓我們想像別人的人生有如鮮美的豬肉充滿各種變化!」
「妳這樣比喻只會讓我想到Harry和Draco去路邊賣臘腸。」Blaise坦白。
「我餓了,這裡還有食物嗎?」Greg從地毯改坐到椅子上,在Ron把從櫃檯摸到的兩條金磚巧克力拋過來的時候感激地尖叫。「謝了!Weasley!」
「十分有遠見的主題,Luna。」Hermione無視一旁離題的男士們,開始進行她的腦內熱身活動。「尤其現在新郎們正開心享受他們蜜月旅行,我可不想在這時候放過Harry,我花了很多心力為他準備了那間套房。」
Harry對Hermione為他們安排的頂級蜜月套房只有感到一絲驚訝,應該說他已經習慣了老朋友精明幹練的行事風格,所以面對一個120坪的飯店房間,他只會像Draco一樣理所當然的覺得這是很正常的奢侈消費。
這地方是兩層樓的套房,樓層中間還備有專屬於房客的私人電梯,每層樓都有半個Quidditch球場大。他們甚至有兩個陽台,一邊可以眺望泳池,另一邊可以欣賞整座聖馬可廣場美麗的夜景。
剛開始的時候他也曾反對過這樣揮霍的蜜月旅行,不過那也只是剛開始而已。這段期間他和Draco纏綿的地方包括浴室裡的按摩浴缸、餐廳的長桌、玄關的扶手椅、泳池旁的陽台、書房裡的每張桌椅和寢室那張加大的雙人床。他不禁佩服浴室和寢室之間沒有大門做區隔的設計真是太棒了,在Draco準備去淋浴的時候他能夠盡情的欣賞那迷人的臀部。多數的時候他會順從自己的反應,走過去把Draco按在浴室牆上再來一次。他們總是會花相當多的時間在浴室裡,最後才回到床上休息,但是浴袍外裸露的皮膚無疑是火辣的誘惑,很快的在氣氛下他們又再度把自己弄髒,接著Harry又有機會觀賞Draco美麗的屁股,如此令人滿意的循環讓他忍不住想花錢買下這個地方。
當然他不可能真的拋下工作住在威尼斯,所以他必須在這段期間內和Draco充份享受Hermione安排的豪華套房。即使他們已經在房間裡的各個地方留下情慾的痕跡,Harry仍然充分發揮Gryffindor積極進取的精神,將目標放在他們房間的私人電梯上頭。這裡沒有侵犯房客隱私的監視器,狹窄的密閉空間裡各有三面半身鏡,搭配上及腰的電梯扶手根本就是一個完美的色情片場景。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他們現在還沒有到達3樓飯店餐廳使用晚餐招待卷的原因。在Draco順從的俯身握住電梯橫杆,抬高他令人喪失理智的屁股並露出襯衫下那雙白皙大腿的時候,Harry幾乎要把頭上的疤痕扯下來才能控制自己的慾望,否則他們很有可能必須在電梯裡渡過剩下的假期,而一切全都得歸咎於Draco美妙緊實的身體曲線和他在鏡子裡因羞恥發紅的誘人表情。
Harry趴在Draco身後扶著他的腰部,在濕熱的後穴裡抽插並扭動著身體。電梯裡瀰漫著情色的喘息與呻吟,Draco體內緊緻灼熱的甬道不斷擠壓著他,而他只能以更強力的戳刺來回應這種令人上癮沉迷的快感。
『天啊。』高潮時的顫抖讓人疲軟暈眩,他在Draco收緊的後穴等待這種美好的餘韻退去,接著無力的跌坐在電梯地板上。
Draco攀在扶手上大口喘氣。『累了?下次我們該試著走消防梯。』
Harry用上揚的嘴角回應Draco的玩笑。老實說他們應該把握時間站起來換一套衣服,再趕去樓下享用飯店招待的晚餐。因為事實上自從上禮拜入住到現在,他們還沒有踏出房門一步。
但是去他的晚餐,在Draco面前那些美食都稱不上能吃的東西。
Harry舔了舔嘴唇。『不,我們還沒試過正面。你知道,多方嘗試總是好的。』
Draco發出誘惑的嘆息,轉身抵著冰涼的鏡子,在電梯扶手上頭邀請般的抬高小腿。『Gryffindor?』
『看來我們今晚還是用不著招待卷了。』Harry用沙啞的嗓音回答。『客房服務?』
這地方是兩層樓的套房,樓層中間還備有專屬於房客的私人電梯,每層樓都有半個Quidditch球場大。他們甚至有兩個陽台,一邊可以眺望泳池,另一邊可以欣賞整座聖馬可廣場美麗的夜景。
剛開始的時候他也曾反對過這樣揮霍的蜜月旅行,不過那也只是剛開始而已。這段期間他和Draco纏綿的地方包括浴室裡的按摩浴缸、餐廳的長桌、玄關的扶手椅、泳池旁的陽台、書房裡的每張桌椅和寢室那張加大的雙人床。他不禁佩服浴室和寢室之間沒有大門做區隔的設計真是太棒了,在Draco準備去淋浴的時候他能夠盡情的欣賞那迷人的臀部。多數的時候他會順從自己的反應,走過去把Draco按在浴室牆上再來一次。他們總是會花相當多的時間在浴室裡,最後才回到床上休息,但是浴袍外裸露的皮膚無疑是火辣的誘惑,很快的在氣氛下他們又再度把自己弄髒,接著Harry又有機會觀賞Draco美麗的屁股,如此令人滿意的循環讓他忍不住想花錢買下這個地方。
當然他不可能真的拋下工作住在威尼斯,所以他必須在這段期間內和Draco充份享受Hermione安排的豪華套房。即使他們已經在房間裡的各個地方留下情慾的痕跡,Harry仍然充分發揮Gryffindor積極進取的精神,將目標放在他們房間的私人電梯上頭。這裡沒有侵犯房客隱私的監視器,狹窄的密閉空間裡各有三面半身鏡,搭配上及腰的電梯扶手根本就是一個完美的色情片場景。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他們現在還沒有到達3樓飯店餐廳使用晚餐招待卷的原因。在Draco順從的俯身握住電梯橫杆,抬高他令人喪失理智的屁股並露出襯衫下那雙白皙大腿的時候,Harry幾乎要把頭上的疤痕扯下來才能控制自己的慾望,否則他們很有可能必須在電梯裡渡過剩下的假期,而一切全都得歸咎於Draco美妙緊實的身體曲線和他在鏡子裡因羞恥發紅的誘人表情。
Harry趴在Draco身後扶著他的腰部,在濕熱的後穴裡抽插並扭動著身體。電梯裡瀰漫著情色的喘息與呻吟,Draco體內緊緻灼熱的甬道不斷擠壓著他,而他只能以更強力的戳刺來回應這種令人上癮沉迷的快感。
『天啊。』高潮時的顫抖讓人疲軟暈眩,他在Draco收緊的後穴等待這種美好的餘韻退去,接著無力的跌坐在電梯地板上。
Draco攀在扶手上大口喘氣。『累了?下次我們該試著走消防梯。』
Harry用上揚的嘴角回應Draco的玩笑。老實說他們應該把握時間站起來換一套衣服,再趕去樓下享用飯店招待的晚餐。因為事實上自從上禮拜入住到現在,他們還沒有踏出房門一步。
但是去他的晚餐,在Draco面前那些美食都稱不上能吃的東西。
Harry舔了舔嘴唇。『不,我們還沒試過正面。你知道,多方嘗試總是好的。』
Draco發出誘惑的嘆息,轉身抵著冰涼的鏡子,在電梯扶手上頭邀請般的抬高小腿。『Gryffindor?』
『看來我們今晚還是用不著招待卷了。』Harry用沙啞的嗓音回答。『客房服務?』
「天啊別再說了!」Ron激動的雙手抱頭,在椅子在痛苦地扭動著。「我並不想知道這些!妳總是以這樣的角度觀察我們的朋友嗎?」
「你真是一點也不了解女孩子。」Blaise搖頭。「真搞不懂你為什麼能在30歲前娶到老婆。」
「Hermione的表現總是非常出色,你應該為她感到驕傲。」Luna冷靜地用餐巾擦掉嘴邊因為興奮而不小心流下來的紅酒痕跡,重新舉杯致敬。「傑出的蜜月預想,祝福他們能夠順利實現。」
「你們全是瘋子。」Ron用驚恐的眼神瞪著他們,臉色發白的緊緊抓著椅背扶手。
「既然我們已經有個優秀的範例了,接下來換我試試看?」Blaise顯得十分有興致,然而沒人敢保證這傢伙能說些什麼純潔良善的東西出來,應該說他的字典裡不可能有純潔良善。
「不!我不准你們再當著我的面說那些插入抽出的東西了!」Ron嗓音裡的絕望像是被一群嗜血殭屍包圍,在末日盡頭作最後的搏鬥。但是現場完全沒有人想去安撫他,他們甚至只把他當作一個高分貝的噪音看待,繼續討論熱衷的話題。
「我不太想從你口中聽到那些調情的詞句或是汙辱女性的話。」Hermione懷疑的瞇起眼睛。「你確定不會用這種方式來報復Pansy?讓她在你的故事裡變成一個落魄的千金小姐,只能清理水溝蓋上的口香糖和冰淇淋殘渣?」
「妳以為我是什麼?一個邪惡的Slytherin?我會用這種方式來報復她沒有選我做Draco的伴郎嗎?這真是太傷人了。」Blaise雙手環抱著自己的胸口,看上去非常的心痛。
「你的確是一個Slytherin啊。」
「閉嘴吃你的糖,Greg。」
「你不得不承認Pansy的選擇是對的。」Luna溫柔的說,一邊在昏迷的Pansy頭上插滿桌邊花籃裡的鮮花、啤酒瓶上的折價標籤,以及她用牙籤手工製成的紅色小旗子。「沒有人比Vincent更適合做Draco的伴郎,那是他們在學校的時候就約定好了的。」
「這也就是她為什麼累成這副德性,她獨自負責伴郎和伴娘的工作。」Hermione同情地看著她倒在桌上的朋友,那傢伙的髮髻已經變成了一種另類藝術。「但是她已經盡力把一切都做到最好了,婚禮非常完美。」
「這的確是個非常完美的婚禮,Vincent一定也這麼覺得的。」Greg對Blaise微笑,一道巧克力痕跡從他的鼻尖延續到了嘴角。「那個四年級在交誼廳裡的約定?你打賭Draco不會結婚,Vincent猜拳贏了我和Theodore。正確來說是Theodore最後耍詐被剔除資格,所以Vincent才贏得了伴郎的位子。這場亂七八糟的未來計劃一直持續到Pansy發瘋似的衝過來搶著要做Draco的新娘。」
「好吧,相比起來這的確是個非常完美的婚禮。」Blaise回想Pansy逼迫所有人滴血立誓證明未來她將做為Draco Malfoy未婚妻的畫面。「除了我必須跟Greg和Theodore一起坐在前排端著Malfoy先生的錫杖參加儀式之外,這是個很完美的婚禮。」
「別這麼說,保管錫杖是很重要的工作,它們是人類最古老的工具之一,也有傳說表示手杖能夠為持有者帶來財富、好運和免於關節炎的困擾。」
「一把只有1磅重的蛇頭錫杖有什麼必要讓三個大男人用雙手端著他?總之我不想考究這些已經過去的細節,婚禮已經結束了。」Blaise聳聳肩,靠著椅背的肩膀因此往下滑了一點。「我可以跟妳們保證我的故事裡沒有性,但是仍然充滿愛情。我母親整天都在看麻瓜連續劇,我知道女孩們喜歡什麼樣的故事。」
「你真是一點也不了解女孩子。」Blaise搖頭。「真搞不懂你為什麼能在30歲前娶到老婆。」
「Hermione的表現總是非常出色,你應該為她感到驕傲。」Luna冷靜地用餐巾擦掉嘴邊因為興奮而不小心流下來的紅酒痕跡,重新舉杯致敬。「傑出的蜜月預想,祝福他們能夠順利實現。」
「你們全是瘋子。」Ron用驚恐的眼神瞪著他們,臉色發白的緊緊抓著椅背扶手。
「既然我們已經有個優秀的範例了,接下來換我試試看?」Blaise顯得十分有興致,然而沒人敢保證這傢伙能說些什麼純潔良善的東西出來,應該說他的字典裡不可能有純潔良善。
「不!我不准你們再當著我的面說那些插入抽出的東西了!」Ron嗓音裡的絕望像是被一群嗜血殭屍包圍,在末日盡頭作最後的搏鬥。但是現場完全沒有人想去安撫他,他們甚至只把他當作一個高分貝的噪音看待,繼續討論熱衷的話題。
「我不太想從你口中聽到那些調情的詞句或是汙辱女性的話。」Hermione懷疑的瞇起眼睛。「你確定不會用這種方式來報復Pansy?讓她在你的故事裡變成一個落魄的千金小姐,只能清理水溝蓋上的口香糖和冰淇淋殘渣?」
「妳以為我是什麼?一個邪惡的Slytherin?我會用這種方式來報復她沒有選我做Draco的伴郎嗎?這真是太傷人了。」Blaise雙手環抱著自己的胸口,看上去非常的心痛。
「你的確是一個Slytherin啊。」
「閉嘴吃你的糖,Greg。」
「你不得不承認Pansy的選擇是對的。」Luna溫柔的說,一邊在昏迷的Pansy頭上插滿桌邊花籃裡的鮮花、啤酒瓶上的折價標籤,以及她用牙籤手工製成的紅色小旗子。「沒有人比Vincent更適合做Draco的伴郎,那是他們在學校的時候就約定好了的。」
「這也就是她為什麼累成這副德性,她獨自負責伴郎和伴娘的工作。」Hermione同情地看著她倒在桌上的朋友,那傢伙的髮髻已經變成了一種另類藝術。「但是她已經盡力把一切都做到最好了,婚禮非常完美。」
「這的確是個非常完美的婚禮,Vincent一定也這麼覺得的。」Greg對Blaise微笑,一道巧克力痕跡從他的鼻尖延續到了嘴角。「那個四年級在交誼廳裡的約定?你打賭Draco不會結婚,Vincent猜拳贏了我和Theodore。正確來說是Theodore最後耍詐被剔除資格,所以Vincent才贏得了伴郎的位子。這場亂七八糟的未來計劃一直持續到Pansy發瘋似的衝過來搶著要做Draco的新娘。」
「好吧,相比起來這的確是個非常完美的婚禮。」Blaise回想Pansy逼迫所有人滴血立誓證明未來她將做為Draco Malfoy未婚妻的畫面。「除了我必須跟Greg和Theodore一起坐在前排端著Malfoy先生的錫杖參加儀式之外,這是個很完美的婚禮。」
「別這麼說,保管錫杖是很重要的工作,它們是人類最古老的工具之一,也有傳說表示手杖能夠為持有者帶來財富、好運和免於關節炎的困擾。」
「一把只有1磅重的蛇頭錫杖有什麼必要讓三個大男人用雙手端著他?總之我不想考究這些已經過去的細節,婚禮已經結束了。」Blaise聳聳肩,靠著椅背的肩膀因此往下滑了一點。「我可以跟妳們保證我的故事裡沒有性,但是仍然充滿愛情。我母親整天都在看麻瓜連續劇,我知道女孩們喜歡什麼樣的故事。」
Draco捏了捏自己腰圍上多出來的贅肉,嘟著嘴撫平圓領衫上的皺摺。他已經穿不下襯衫了,他的身材臃腫到足以把衣服上的鈕扣全都噴光,而且這可悲的還不是因為他懷孕了的緣故,單純只是因為他胖。
『天啊,Pansy說的沒錯,我真的已經不再苗條了,為什麼我沒有早點發現呢?』Draco放下他手裡的叉子,轉頭對Harry哭喪著說。『我已經穿壞好幾條上等的褲子了,而且上禮拜我還把鼬鼠家的樓梯整個踩破!至少我終於發現這真的不是他使用廉價建材的緣故了。我必須減肥,Harry,別再每天買肉丸炸魚條套餐和起司千層麵回來當晚飯了。』
Draco覺得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非常認真,至少他終於不再相信「Malfoy家的人不會變胖」這個定理的準確性了,今天Pansy把他推上體重計的時候,上頭根本沒有出現數字,因為他把整個面板都壓壞了。他真的必須減肥,最好拉Harry一起減。他們應該少吃點高熱量的食物,他們的餐桌上已經很久沒有出現蔬菜了,Draco不明白Harry在飲食習慣上究竟是受了什麼刺激,他決定下次陪他丈夫一起去選擇購買外食的餐廳。
Harry的沉默有點持續得太久了,Draco開始擔心他是否因為過胖導致休克或者昏迷,但也許只是他的脖子已經喪失抬頭的功能性了,他看起來完全沒有脖子。
『對不起。』Harry坦承。『我是故意買炸魚條和千層麵回來的,因為我無法忍受其他男人注視你的眼神就像盯著一塊性感的蜜糖。我不知道你會一直沒有發現,我想可能是因為你老是在說Malfoy家的人不會變胖。』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一切全是你計劃的?包括把你自己也變成一個大胖子?』Draco難以置信的做出結論。『你真是一個Gryffindor。』
『我就是一個愚蠢的Gryffindor!』Harry牽起Draco的手,用非常誠懇的語氣祈求。『跟我一起變胖吧, 我愛你,即使我們都胖到出不了門我也不會害怕!』
『你真的愛我,就算我重到像頭懷孕的河馬?』
『我真的愛你。』Harry毫不猶豫的回答。『而且我比你還胖,我連Ron家門口都擠不進去。』
Draco感動得發出一聲抽咽,撲進了Harry懷裡。
『我也愛你,你這傻瓜。』
餐椅在兩人身下碎裂成一攤木屑,但是他們完全不在乎這點。而且接下來他們必須花點時間搆到魔杖施展飄浮咒,所以專心享受現在的親密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Draco壓在Harry身上,用粗短的手指調皮地戳了戳他丈夫的鼻頭。
『你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胖,親愛的,那全是因為鼬鼠家的門框實在太窄了,他們實在應該多花點錢在裝潢上。』
『天啊,Pansy說的沒錯,我真的已經不再苗條了,為什麼我沒有早點發現呢?』Draco放下他手裡的叉子,轉頭對Harry哭喪著說。『我已經穿壞好幾條上等的褲子了,而且上禮拜我還把鼬鼠家的樓梯整個踩破!至少我終於發現這真的不是他使用廉價建材的緣故了。我必須減肥,Harry,別再每天買肉丸炸魚條套餐和起司千層麵回來當晚飯了。』
Draco覺得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非常認真,至少他終於不再相信「Malfoy家的人不會變胖」這個定理的準確性了,今天Pansy把他推上體重計的時候,上頭根本沒有出現數字,因為他把整個面板都壓壞了。他真的必須減肥,最好拉Harry一起減。他們應該少吃點高熱量的食物,他們的餐桌上已經很久沒有出現蔬菜了,Draco不明白Harry在飲食習慣上究竟是受了什麼刺激,他決定下次陪他丈夫一起去選擇購買外食的餐廳。
Harry的沉默有點持續得太久了,Draco開始擔心他是否因為過胖導致休克或者昏迷,但也許只是他的脖子已經喪失抬頭的功能性了,他看起來完全沒有脖子。
『對不起。』Harry坦承。『我是故意買炸魚條和千層麵回來的,因為我無法忍受其他男人注視你的眼神就像盯著一塊性感的蜜糖。我不知道你會一直沒有發現,我想可能是因為你老是在說Malfoy家的人不會變胖。』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一切全是你計劃的?包括把你自己也變成一個大胖子?』Draco難以置信的做出結論。『你真是一個Gryffindor。』
『我就是一個愚蠢的Gryffindor!』Harry牽起Draco的手,用非常誠懇的語氣祈求。『跟我一起變胖吧, 我愛你,即使我們都胖到出不了門我也不會害怕!』
『你真的愛我,就算我重到像頭懷孕的河馬?』
『我真的愛你。』Harry毫不猶豫的回答。『而且我比你還胖,我連Ron家門口都擠不進去。』
Draco感動得發出一聲抽咽,撲進了Harry懷裡。
『我也愛你,你這傻瓜。』
餐椅在兩人身下碎裂成一攤木屑,但是他們完全不在乎這點。而且接下來他們必須花點時間搆到魔杖施展飄浮咒,所以專心享受現在的親密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Draco壓在Harry身上,用粗短的手指調皮地戳了戳他丈夫的鼻頭。
『你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胖,親愛的,那全是因為鼬鼠家的門框實在太窄了,他們實在應該多花點錢在裝潢上。』
「嘿!我家的裝潢沒有任何問題好嗎!」Ron大聲抱怨,但是他的話就像被自動消音似的沒有吸引任何人轉頭回應他。
「這故事非常好啊。」Greg咬斷最後一根巧克力棒,碾碎核果的聲音和稱讚融合在一起。「這代表未來無論他們外貌如何變化都還是愛著彼此,我想是這樣。」
「沒有人要為我辯駁嗎?」Ron孤單的說。「我家的門一直都是正常大小,你們所有人都來過不是嗎?」
「Harry才不會因為嫉妒做這種事。」Hermione反駁。「把Draco餵到胖?太荒謬了。」
「拜託,我們知道分類帽曾經想把他分到Slytherin。」Blaise翻翻眼睛。「他在單身派對上因為真心話遊戲自己說出來了,雖然我們更想讓他去執行大冒險,脫褲子去女廁借衛生紙。」
「關於這個,後來Neville真的嘗試大冒險了,因為他不肯透露自己第一次手淫時想到的女孩。」Greg補充。「那真是一個精彩的夜晚。」
Hermione只能用混雜著憐憫與鄙視的表情盯著男孩們,她想說些什麼,但是卻停在無聲的嘴型,或許這代表已經沒有什麼話適合形容他們了。
「為什麼要這麼麻煩?Neville第一次手淫時想到的並不是女孩啊?」Luna以非常輕鬆的語氣說道,和其他人滿臉驚訝表情相比這女孩簡直像身處另一個完全不同的時空。不過以Luna來說這一點都不奇怪,真的,Hermione這麼想著。
「讓我來結束你們有點骯髒的單身派對話題吧。」Luna把Pansy的後腦勺裝飾得活像一個熱鬧的跳蚤市場,她拍掉手上的奶精粉末和紙屑,清了清喉嚨。
「這故事非常好啊。」Greg咬斷最後一根巧克力棒,碾碎核果的聲音和稱讚融合在一起。「這代表未來無論他們外貌如何變化都還是愛著彼此,我想是這樣。」
「沒有人要為我辯駁嗎?」Ron孤單的說。「我家的門一直都是正常大小,你們所有人都來過不是嗎?」
「Harry才不會因為嫉妒做這種事。」Hermione反駁。「把Draco餵到胖?太荒謬了。」
「拜託,我們知道分類帽曾經想把他分到Slytherin。」Blaise翻翻眼睛。「他在單身派對上因為真心話遊戲自己說出來了,雖然我們更想讓他去執行大冒險,脫褲子去女廁借衛生紙。」
「關於這個,後來Neville真的嘗試大冒險了,因為他不肯透露自己第一次手淫時想到的女孩。」Greg補充。「那真是一個精彩的夜晚。」
Hermione只能用混雜著憐憫與鄙視的表情盯著男孩們,她想說些什麼,但是卻停在無聲的嘴型,或許這代表已經沒有什麼話適合形容他們了。
「為什麼要這麼麻煩?Neville第一次手淫時想到的並不是女孩啊?」Luna以非常輕鬆的語氣說道,和其他人滿臉驚訝表情相比這女孩簡直像身處另一個完全不同的時空。不過以Luna來說這一點都不奇怪,真的,Hermione這麼想著。
「讓我來結束你們有點骯髒的單身派對話題吧。」Luna把Pansy的後腦勺裝飾得活像一個熱鬧的跳蚤市場,她拍掉手上的奶精粉末和紙屑,清了清喉嚨。
Harry和Draco吵架了。
這沒什麼大不了的,Harry想。所以他正清醒地躺在床上,獨自觀察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紋路和微弱的燈光。
這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平常他根本不在乎他們選用的是哪種壁紙,燈泡用的是哪種品牌,還有燈罩的進口商是俄羅斯還是烏干達。
所有夫妻都經常在吵架的。他見過Dursley夫婦因為今晚要看的節目爭執整個晚上,也看過年輕的Weasley夫婦為了不同廠牌的冷凍燻肉餅冷戰一個禮拜,所以這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只不過是稍微大聲一點的吼了Draco,因為魔法部副部長在忙碌的工作之餘,連那麼一點閒暇時間都選擇和他那群Slytherin朋友渡過,這讓Harry覺得Draco不重視他們共同的生活。應該說他其實害怕自己不受到Draco的重視,那個男孩不需要靠任何傷疤和頭銜就能在人群之中吸引目光,就像他當年在Slytherin學院裡的地位一樣。人們總是能自然的簇擁他,而他很快就會拋棄Harry,回去那個大到不像話的莊園和他母親與朋友笑著喝光每個週末的下午茶。
他把半邊臉埋進枕頭逃避現在的情況,Draco背對著他睡著了,蒼白的肩膀在這時候顯得更加消瘦。他很想伸手摟住Draco,但現在他的手像是被縫在床單上似的,他只能盯著Draco的背影繼續煩惱自己的惆悵。
在半夢半醒之間,他做了個夢。
通常Harry是討厭做夢的,這全都是因為學生時代Voldemort的精神騷擾所造成的結果。奇怪的是現在他身處的夢境和以往並不一樣,場景已經不再是陰森的墳墓或地牢,而是綠意盎然的森林。他正坐在一張華麗的餐椅中,面前的長桌上擺滿了各種美味的點心和高級茶壺,讓他有種闖進Hermione舉辦的女孩茶會裡的錯覺。
但是這場茶會和Hermione一點關係也沒有,Harry揪緊眉頭看著隔壁一臉認真品嘗紅茶的Blaise,包括他那頂突兀的大禮帽和杯緣翹起的小指。Greg趴睡在Harry對面的位子上,嘴角流出的口水已經沾濕了一大片的桌巾和淹沒一部分碟子裡的散裝薄荷糖。另一邊的Pansy正執著於把一盤草莓蛋糕對切成等份的塊狀,她不斷的劃開蛋糕,直到它們變成一團界線模糊的,稱不太上是食物的東西為止,然後她抬起頭瞪著Harry。
『你這個笨蛋。』她一臉嫌惡的責罵他。『非常非常的笨,蠢疤頭。』
『別這麼說他,雖然他真的是個笨蛋,但是直接說出來是很沒有禮貌的。』Blaise幫腔。
『我可不想被你們這麼說,為什麼我在夢裡還得看到你們這群傢伙。』Harry咕噥著。他撇了一眼Pansy胸前的巨大蝴蝶結,上頭有著橘色和紫色相間的條紋,要是Draco看到了肯定會尖叫那根本是打算汙染他視力的組合。
『我們也不想見到你,大英雄。』Pansy對他吐了吐舌頭,Harry開始覺得讓她拿著餐刀好像不是什麼很安全的舉動。『你奪走了Draco全部的注意力,而你竟然還不知道,愚蠢的Potter。』
這時候整張臉幾乎黏在桌上的Greg終於醒來,他揉揉眼睛,在迷糊之中Pansy把那塊糊成一團爛泥的蛋糕遞給他,Greg馬上順從的吃了起來,這樣的畫面讓Harry不禁又皺了一下眉頭。
『妳在開玩笑?』Harry大膽的回嗆。『他已經連續三個週末假期都跑去找你們了,我和他交談的次數還比不上巷口咖啡店的收銀員好嗎!』
『Draco最近是在幫我收拾行李,準備我去法國出差的冬裝。』Pansy不屑的哼了一聲。『我請他留下來吃晚飯是出自於我優秀的禮儀和教養。』
『這就是你像傻瓜的地方了。』Blaise對他們的訪客搖頭嘆氣。『你知道Draco和我們談論的不是倫敦的天氣、查理布朗的狗或喬恩阿布庫的貓嗎?他總是在談論你,傻瓜Potter。』
『你是說……我?』Harry懷疑的問,指了指自己強調他們話題裡的對象。『我嗎?』
『他從學生時代就在注意你了。』Greg帶著滿嘴蛋糕含糊的說。『你沒發現嗎?他一直試圖引起你的注意。他想盡各種形容來稱呼你頭上的疤,跟著你加入Quidditch球隊,而且在每次共同課程前他總是會花比平常多一倍的時間來打理頭髮和調整領帶的繫法。』
Harry緩慢的眨眨眼睛,他的嘴巴像是含著一顆透明的鵝蛋一樣張大,先前對待Pansy的敵意和原因已經消失了,他只好心甘情願地縮回椅子裡虛心接受所有人的咒罵。
『我們幾乎都知道你的日常習慣了,我打賭其中有些連你本人都不知道。』Blaise翻翻白眼。『包括你老是會在隱瞞秘密的時候下意識的用左手揉自己的後頸,還有把電視音量調整到偶數的強迫症,而且總是改不了啃咬吸管的毛病。』
Harry感覺胸口像是被一群巨怪狠狠踩踏過,畢竟他剛剛才在Draco回來時惡言相向,責怪他的伴侶總是把重心放在朋友身上,現在他只覺得自己是個孩子氣的蠢貨,他在感情上的觀察力自出生以來一直是可怕的負值。
『你幸福到讓我嫉妒,Potter。』Pansy咬牙切齒的低吼,但是她出人意料的放下了餐刀。即使它銳利的程度只能割破人們的手指頭,但是對Pansy來說,面對Harry就連麵包棍都能做為武器,至少在每次齜牙裂嘴的時候她都已經非常明顯的表現出厭惡感了。
『我很想把你敲昏,用盡各種Death Eater的殘忍方法來懲罰你。』她繼續說。『但是我不會這麼做,因為傷害你Draco會更難過。所以珍惜你的幸運,你這天殺的疤頭男孩,我只能悲劇性的希望夢醒之後能夠有張尿濕的床鋪等著你。』
她的話剛說完,Greg突然從那堆可怕的蛋糕中抬頭,從他的表情來看Harry肯定有什麼大事即將發生了。
Blaise露出邪惡的笑容,脖子詭異的歪向一邊。『努力掙扎吧,Potter。』他舉起茶壺把剩餘的紅茶全倒在桌上。
滿溢出來的茶水根本不符合一個小茶壺的容量,週遭很快被一波兇猛的紅茶浪潮襲擊,速度快得已經淹沒了Harry的頭頂,他只能胡亂的揮動四肢,在紅茶海裡努力嘗試往水面上游去,這時候旁邊傳來的叫喊聲將他拉回了現實。
『……Harry?Harry!』Draco坐在床頭另一邊生氣的問。『你是準備用糟糕的睡相來謀殺我嗎?』
Harry驚慌的摸索床單,幸好那裡仍然是一片乾爽,沒有任何紅茶或尿濕的痕跡。
太好了,不是個尿床的惡夢,他放心地想。
不過某些方面來說那的確算是一個惡夢,卻又真實得不可思議,因為他現在還是滿嘴紅茶的味道,但是他清楚記得自己睡前刷過一次牙,而且他今天根本沒喝過什麼紅茶。他仍然記得夢裡Pansy的蝴蝶結洋裝,也對Blaise不成比例的帽子印象深刻,還有Greg狂吃蛋糕的模樣,這部分倒是和現實沒有什麼差別。
『所以,到底是什麼怪夢,讓你在半夜突然開始搥打我的胸口?你又夢到黑魔王和他那些惡質興趣了嗎?』
『不是的。』要解釋起來真的是太丟臉了,Harry隨口說道。『只是個Hermione揪著我和Ron領口猛搖的夢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在扯謊,Harry。』Draco冷靜的注視著他,像是一位犀利的探員面對該質詢的證人。『你一直不擅長這個。』
Harry瞪大眼睛,發覺自己左手的確停留在後頸上。『這些你都有注意到嗎?我老是會在有所隱瞞的時候無意識的摸著脖子,而且總是會把電視音量調整到偶數,還有我亂咬吸管的毛病?』
『你怎麼會突然提起這些——Blaise告訴你的?』Draco疑惑的皺眉。『你又用麻瓜手機和他聯絡了嗎?Pansy說那種東西都帶有害人的電磁波的。』
無視Draco滿臉不解的神情,Harry迎面把Draco壓倒在柔軟的床鋪裡,緊緊擁抱著他的Slytherin。他發現這就是自己生命裡最美好的事情。「珍惜他」,Pansy的話深刻地留在他的腦海裡。
『我很抱歉。』他貪戀地埋在Draco細嫩的脖頸裡。『我不該對你大吼的,這真是該死的幼稚,我實在應該穿著Hermione做給Ron的那件反省外套在魔法部大廳裡罰跪。』
這種一覺起來莫名其妙開始懺悔的狀況讓Draco停頓了一下,但是最終他仍然溫柔的撫上Harry的頭髮。
『那件背後用水鑽鑲著反省中字樣的運動外套?』Draco眨眨眼,露出Malfoy繼承人獨有的邪惡笑容。『光這樣就夠了嗎?至少還要加上一條粉紅色的人魚尾巴褲裙,你可以趴在魔法部中庭的噴水池裡供人瞻仰。』
『那些事情怎麼樣都好,現在我只想要抱著你一起睡覺。』Harry大方的接受了提議,即使他很有可能被同事取笑,但是那些流言都不重要。
他拖著Draco鑽進柔軟的被子裡,在這時候他確實明白自己早就無可救藥了,他的心跳速率已經告訴他一切,他的生命已經完全維繫在這個狡猾又甜蜜的小傢伙身上。
是的,所有夫妻都經常在吵架的,但是Harry願意在每次意見分歧的時候緊緊抱著他的Draco只為了獲得原諒。那樣熟悉的溫暖,就像是愛情一樣。
這沒什麼大不了的,Harry想。所以他正清醒地躺在床上,獨自觀察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紋路和微弱的燈光。
這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平常他根本不在乎他們選用的是哪種壁紙,燈泡用的是哪種品牌,還有燈罩的進口商是俄羅斯還是烏干達。
所有夫妻都經常在吵架的。他見過Dursley夫婦因為今晚要看的節目爭執整個晚上,也看過年輕的Weasley夫婦為了不同廠牌的冷凍燻肉餅冷戰一個禮拜,所以這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只不過是稍微大聲一點的吼了Draco,因為魔法部副部長在忙碌的工作之餘,連那麼一點閒暇時間都選擇和他那群Slytherin朋友渡過,這讓Harry覺得Draco不重視他們共同的生活。應該說他其實害怕自己不受到Draco的重視,那個男孩不需要靠任何傷疤和頭銜就能在人群之中吸引目光,就像他當年在Slytherin學院裡的地位一樣。人們總是能自然的簇擁他,而他很快就會拋棄Harry,回去那個大到不像話的莊園和他母親與朋友笑著喝光每個週末的下午茶。
他把半邊臉埋進枕頭逃避現在的情況,Draco背對著他睡著了,蒼白的肩膀在這時候顯得更加消瘦。他很想伸手摟住Draco,但現在他的手像是被縫在床單上似的,他只能盯著Draco的背影繼續煩惱自己的惆悵。
在半夢半醒之間,他做了個夢。
通常Harry是討厭做夢的,這全都是因為學生時代Voldemort的精神騷擾所造成的結果。奇怪的是現在他身處的夢境和以往並不一樣,場景已經不再是陰森的墳墓或地牢,而是綠意盎然的森林。他正坐在一張華麗的餐椅中,面前的長桌上擺滿了各種美味的點心和高級茶壺,讓他有種闖進Hermione舉辦的女孩茶會裡的錯覺。
但是這場茶會和Hermione一點關係也沒有,Harry揪緊眉頭看著隔壁一臉認真品嘗紅茶的Blaise,包括他那頂突兀的大禮帽和杯緣翹起的小指。Greg趴睡在Harry對面的位子上,嘴角流出的口水已經沾濕了一大片的桌巾和淹沒一部分碟子裡的散裝薄荷糖。另一邊的Pansy正執著於把一盤草莓蛋糕對切成等份的塊狀,她不斷的劃開蛋糕,直到它們變成一團界線模糊的,稱不太上是食物的東西為止,然後她抬起頭瞪著Harry。
『你這個笨蛋。』她一臉嫌惡的責罵他。『非常非常的笨,蠢疤頭。』
『別這麼說他,雖然他真的是個笨蛋,但是直接說出來是很沒有禮貌的。』Blaise幫腔。
『我可不想被你們這麼說,為什麼我在夢裡還得看到你們這群傢伙。』Harry咕噥著。他撇了一眼Pansy胸前的巨大蝴蝶結,上頭有著橘色和紫色相間的條紋,要是Draco看到了肯定會尖叫那根本是打算汙染他視力的組合。
『我們也不想見到你,大英雄。』Pansy對他吐了吐舌頭,Harry開始覺得讓她拿著餐刀好像不是什麼很安全的舉動。『你奪走了Draco全部的注意力,而你竟然還不知道,愚蠢的Potter。』
這時候整張臉幾乎黏在桌上的Greg終於醒來,他揉揉眼睛,在迷糊之中Pansy把那塊糊成一團爛泥的蛋糕遞給他,Greg馬上順從的吃了起來,這樣的畫面讓Harry不禁又皺了一下眉頭。
『妳在開玩笑?』Harry大膽的回嗆。『他已經連續三個週末假期都跑去找你們了,我和他交談的次數還比不上巷口咖啡店的收銀員好嗎!』
『Draco最近是在幫我收拾行李,準備我去法國出差的冬裝。』Pansy不屑的哼了一聲。『我請他留下來吃晚飯是出自於我優秀的禮儀和教養。』
『這就是你像傻瓜的地方了。』Blaise對他們的訪客搖頭嘆氣。『你知道Draco和我們談論的不是倫敦的天氣、查理布朗的狗或喬恩阿布庫的貓嗎?他總是在談論你,傻瓜Potter。』
『你是說……我?』Harry懷疑的問,指了指自己強調他們話題裡的對象。『我嗎?』
『他從學生時代就在注意你了。』Greg帶著滿嘴蛋糕含糊的說。『你沒發現嗎?他一直試圖引起你的注意。他想盡各種形容來稱呼你頭上的疤,跟著你加入Quidditch球隊,而且在每次共同課程前他總是會花比平常多一倍的時間來打理頭髮和調整領帶的繫法。』
Harry緩慢的眨眨眼睛,他的嘴巴像是含著一顆透明的鵝蛋一樣張大,先前對待Pansy的敵意和原因已經消失了,他只好心甘情願地縮回椅子裡虛心接受所有人的咒罵。
『我們幾乎都知道你的日常習慣了,我打賭其中有些連你本人都不知道。』Blaise翻翻白眼。『包括你老是會在隱瞞秘密的時候下意識的用左手揉自己的後頸,還有把電視音量調整到偶數的強迫症,而且總是改不了啃咬吸管的毛病。』
Harry感覺胸口像是被一群巨怪狠狠踩踏過,畢竟他剛剛才在Draco回來時惡言相向,責怪他的伴侶總是把重心放在朋友身上,現在他只覺得自己是個孩子氣的蠢貨,他在感情上的觀察力自出生以來一直是可怕的負值。
『你幸福到讓我嫉妒,Potter。』Pansy咬牙切齒的低吼,但是她出人意料的放下了餐刀。即使它銳利的程度只能割破人們的手指頭,但是對Pansy來說,面對Harry就連麵包棍都能做為武器,至少在每次齜牙裂嘴的時候她都已經非常明顯的表現出厭惡感了。
『我很想把你敲昏,用盡各種Death Eater的殘忍方法來懲罰你。』她繼續說。『但是我不會這麼做,因為傷害你Draco會更難過。所以珍惜你的幸運,你這天殺的疤頭男孩,我只能悲劇性的希望夢醒之後能夠有張尿濕的床鋪等著你。』
她的話剛說完,Greg突然從那堆可怕的蛋糕中抬頭,從他的表情來看Harry肯定有什麼大事即將發生了。
Blaise露出邪惡的笑容,脖子詭異的歪向一邊。『努力掙扎吧,Potter。』他舉起茶壺把剩餘的紅茶全倒在桌上。
滿溢出來的茶水根本不符合一個小茶壺的容量,週遭很快被一波兇猛的紅茶浪潮襲擊,速度快得已經淹沒了Harry的頭頂,他只能胡亂的揮動四肢,在紅茶海裡努力嘗試往水面上游去,這時候旁邊傳來的叫喊聲將他拉回了現實。
『……Harry?Harry!』Draco坐在床頭另一邊生氣的問。『你是準備用糟糕的睡相來謀殺我嗎?』
Harry驚慌的摸索床單,幸好那裡仍然是一片乾爽,沒有任何紅茶或尿濕的痕跡。
太好了,不是個尿床的惡夢,他放心地想。
不過某些方面來說那的確算是一個惡夢,卻又真實得不可思議,因為他現在還是滿嘴紅茶的味道,但是他清楚記得自己睡前刷過一次牙,而且他今天根本沒喝過什麼紅茶。他仍然記得夢裡Pansy的蝴蝶結洋裝,也對Blaise不成比例的帽子印象深刻,還有Greg狂吃蛋糕的模樣,這部分倒是和現實沒有什麼差別。
『所以,到底是什麼怪夢,讓你在半夜突然開始搥打我的胸口?你又夢到黑魔王和他那些惡質興趣了嗎?』
『不是的。』要解釋起來真的是太丟臉了,Harry隨口說道。『只是個Hermione揪著我和Ron領口猛搖的夢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在扯謊,Harry。』Draco冷靜的注視著他,像是一位犀利的探員面對該質詢的證人。『你一直不擅長這個。』
Harry瞪大眼睛,發覺自己左手的確停留在後頸上。『這些你都有注意到嗎?我老是會在有所隱瞞的時候無意識的摸著脖子,而且總是會把電視音量調整到偶數,還有我亂咬吸管的毛病?』
『你怎麼會突然提起這些——Blaise告訴你的?』Draco疑惑的皺眉。『你又用麻瓜手機和他聯絡了嗎?Pansy說那種東西都帶有害人的電磁波的。』
無視Draco滿臉不解的神情,Harry迎面把Draco壓倒在柔軟的床鋪裡,緊緊擁抱著他的Slytherin。他發現這就是自己生命裡最美好的事情。「珍惜他」,Pansy的話深刻地留在他的腦海裡。
『我很抱歉。』他貪戀地埋在Draco細嫩的脖頸裡。『我不該對你大吼的,這真是該死的幼稚,我實在應該穿著Hermione做給Ron的那件反省外套在魔法部大廳裡罰跪。』
這種一覺起來莫名其妙開始懺悔的狀況讓Draco停頓了一下,但是最終他仍然溫柔的撫上Harry的頭髮。
『那件背後用水鑽鑲著反省中字樣的運動外套?』Draco眨眨眼,露出Malfoy繼承人獨有的邪惡笑容。『光這樣就夠了嗎?至少還要加上一條粉紅色的人魚尾巴褲裙,你可以趴在魔法部中庭的噴水池裡供人瞻仰。』
『那些事情怎麼樣都好,現在我只想要抱著你一起睡覺。』Harry大方的接受了提議,即使他很有可能被同事取笑,但是那些流言都不重要。
他拖著Draco鑽進柔軟的被子裡,在這時候他確實明白自己早就無可救藥了,他的心跳速率已經告訴他一切,他的生命已經完全維繫在這個狡猾又甜蜜的小傢伙身上。
是的,所有夫妻都經常在吵架的,但是Harry願意在每次意見分歧的時候緊緊抱著他的Draco只為了獲得原諒。那樣熟悉的溫暖,就像是愛情一樣。
「梅林的游泳褲啊。」Blaise目光呆滯的喃喃自語,就連Greg激動的掌聲和叫喊都沒辦法讓他回過神來。「太棒了Lovegood!」
Hermione愉快的與Luna乾了一杯威士忌,壓力像是早已從她沉重的肩膀和背後消失無蹤了。
「呃,那件反省中的外套是怎麼回事?真的有那種東西嗎?」Ron小聲嘀咕。「有人能回答我嗎——」
「不!Slytherin不能輸!」Blaise突然的拍桌跳了起來,搖晃著Greg的肩膀。「雖然我實在很擔心你認識的詞彙量和基礎文法,但還是靠你了Greg!給我贏過這兩個靠篇幅取勝的女孩們!我們必須取得勝利!」
「你真的醉透了,Blaise Zabini。」Luna一手撐著下巴,持續的往自己杯子裡倒滿更多威士忌和伏特加。
「剛才責怪別人把事情複雜化的究竟是誰啊?」Hermione質問著這群酒醉的瘋子,一邊灌下另一杯波爾多紅酒,同時用手裡紅白相間的吸管開始戳刺Pansy的額頭,準備等待她掀桌的那一刻。
「其實我還真的想到一個不錯的故事。」Greg不好意思的說。「這是我從Pansy私人藏書裡得到的靈感,我想妳們或許會喜歡它。」
Hermione愉快的與Luna乾了一杯威士忌,壓力像是早已從她沉重的肩膀和背後消失無蹤了。
「呃,那件反省中的外套是怎麼回事?真的有那種東西嗎?」Ron小聲嘀咕。「有人能回答我嗎——」
「不!Slytherin不能輸!」Blaise突然的拍桌跳了起來,搖晃著Greg的肩膀。「雖然我實在很擔心你認識的詞彙量和基礎文法,但還是靠你了Greg!給我贏過這兩個靠篇幅取勝的女孩們!我們必須取得勝利!」
「你真的醉透了,Blaise Zabini。」Luna一手撐著下巴,持續的往自己杯子裡倒滿更多威士忌和伏特加。
「剛才責怪別人把事情複雜化的究竟是誰啊?」Hermione質問著這群酒醉的瘋子,一邊灌下另一杯波爾多紅酒,同時用手裡紅白相間的吸管開始戳刺Pansy的額頭,準備等待她掀桌的那一刻。
「其實我還真的想到一個不錯的故事。」Greg不好意思的說。「這是我從Pansy私人藏書裡得到的靈感,我想妳們或許會喜歡它。」
『Harry,我想買台麻瓜車子。』Draco鄭重地在餐桌上提出要求,或者該說是命令,因為Malfoy從不為任何事情低頭。
『我們已經有一台車了。』Harry冷靜的回答,往他的碗裡倒滿牛奶,用湯匙把浮起來的麥片按壓下去。
Draco開始對這樣的待遇感到不滿,只要他的意見不獲得重視,他就不能夠善罷甘休。
『但是那只有兩個輪子!我要四個輪子的!就連Weasley都有一台車!為什麼我們不能買?』
『兩輪的不好嗎?』Harry熟練的把麥片盒子用一個保持咒密封起來,並在它順利飄回櫃子的時候提醒Draco。『順便告訴你,那叫摩托車。』
『我管它叫魔多車還是魔偷車!』Draco面前的紅茶已經冷了,但是他完全不在乎。『Harry,我們不窮,我們甚至每週都能去享受高級飯店的燭光晚餐和情境套房,所以為什麼我不能買台四輪的車來開!』
『是摩托車。』Harry努力的糾正他。『而且它不是普通的車,它是一輛重型摩托車,它很不便宜,麻瓜車子的價值不在於它們有幾個輪子。』
『但你每次騎車總是快到像在玩Quidditch!Hermione說麻瓜的四輪車有許多安全防護,至少在你撞上東西前會有很多彈力氣球擋在你脆弱的身體和任何一棵無辜的大樹之間。除非你能給我一個充分的理由讓我可以忍受Weasley臭屁的開著他的四輪車囂張和甘心屈就於你糟糕的摩托車駕駛技術,否則我現在就拿你的信用卡衝去買台新車!』
Draco雙手抱胸,擺出非常堅持的態度來表達他的立場,然而Harry嘴邊的偷笑只是讓他覺得更加火大。
『好吧,我說。』Harry微笑著舉手投降,他的湯匙在手離開的時候滑進了碗底。『我騎得快是因為我很享受你在背後緊抱著我的感覺,我很喜歡你的大腿與胯部貼合著我的曲線。當我載著你的時候,我會覺得這世界上只我們兩個人,只有你和我。我希望你能一起感受這種浪漫,可惜這點就連Hermione也不懂,她甚至慫恿你買台轎車……』
『梅林的鬍子!你為什麼能這麼自然的說出這種羞恥的話!』Draco努力試圖不要臉紅,但是他雙頰發燙的熱度已經完全背叛自己了。
『是你逼我說出原因的不是嗎?』Harry刻意眨眨眼睛。『哦,至於四輪的車子,我們會買的,在不久的將來。』
Draco疑惑的看著他。『為什麼不現在買?你是不是又分期付款買了什麼麻瓜電器――』
『那是五人坐的車子,Draco。』Harry理所當然的說,召喚了他沉沒的湯匙。『你不覺得我們應該等家庭成員多一些之後再買嗎?』
Draco沒有回答,他的臉頰像是熟透的番茄一樣火紅,在Harry自信的微笑之下他只能帶著怒氣和窘困瞪了回去,直到嘴角終於沒辦法再隱藏笑容的時候,他的視線才終於轉回手中涼透了的紅茶裡。
『我很高興你懂了,親愛的。』
『我們已經有一台車了。』Harry冷靜的回答,往他的碗裡倒滿牛奶,用湯匙把浮起來的麥片按壓下去。
Draco開始對這樣的待遇感到不滿,只要他的意見不獲得重視,他就不能夠善罷甘休。
『但是那只有兩個輪子!我要四個輪子的!就連Weasley都有一台車!為什麼我們不能買?』
『兩輪的不好嗎?』Harry熟練的把麥片盒子用一個保持咒密封起來,並在它順利飄回櫃子的時候提醒Draco。『順便告訴你,那叫摩托車。』
『我管它叫魔多車還是魔偷車!』Draco面前的紅茶已經冷了,但是他完全不在乎。『Harry,我們不窮,我們甚至每週都能去享受高級飯店的燭光晚餐和情境套房,所以為什麼我不能買台四輪的車來開!』
『是摩托車。』Harry努力的糾正他。『而且它不是普通的車,它是一輛重型摩托車,它很不便宜,麻瓜車子的價值不在於它們有幾個輪子。』
『但你每次騎車總是快到像在玩Quidditch!Hermione說麻瓜的四輪車有許多安全防護,至少在你撞上東西前會有很多彈力氣球擋在你脆弱的身體和任何一棵無辜的大樹之間。除非你能給我一個充分的理由讓我可以忍受Weasley臭屁的開著他的四輪車囂張和甘心屈就於你糟糕的摩托車駕駛技術,否則我現在就拿你的信用卡衝去買台新車!』
Draco雙手抱胸,擺出非常堅持的態度來表達他的立場,然而Harry嘴邊的偷笑只是讓他覺得更加火大。
『好吧,我說。』Harry微笑著舉手投降,他的湯匙在手離開的時候滑進了碗底。『我騎得快是因為我很享受你在背後緊抱著我的感覺,我很喜歡你的大腿與胯部貼合著我的曲線。當我載著你的時候,我會覺得這世界上只我們兩個人,只有你和我。我希望你能一起感受這種浪漫,可惜這點就連Hermione也不懂,她甚至慫恿你買台轎車……』
『梅林的鬍子!你為什麼能這麼自然的說出這種羞恥的話!』Draco努力試圖不要臉紅,但是他雙頰發燙的熱度已經完全背叛自己了。
『是你逼我說出原因的不是嗎?』Harry刻意眨眨眼睛。『哦,至於四輪的車子,我們會買的,在不久的將來。』
Draco疑惑的看著他。『為什麼不現在買?你是不是又分期付款買了什麼麻瓜電器――』
『那是五人坐的車子,Draco。』Harry理所當然的說,召喚了他沉沒的湯匙。『你不覺得我們應該等家庭成員多一些之後再買嗎?』
Draco沒有回答,他的臉頰像是熟透的番茄一樣火紅,在Harry自信的微笑之下他只能帶著怒氣和窘困瞪了回去,直到嘴角終於沒辦法再隱藏笑容的時候,他的視線才終於轉回手中涼透了的紅茶裡。
『我很高興你懂了,親愛的。』
「梅林的大腿襪啊。」Luna發出由衷的讚嘆。「你願意為謬論家寫一篇專欄嗎?我們很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同志。」
Greg害羞的搔搔頭。「我想我以前寫日記的習慣多少也有點幫助,畢竟跟在Draco身邊的日子每天都很……有趣。包括他和Potter之間各種不期而遇的情況,還有那些『我在忙著扣Potter分數』而晚歸的理由。」
「我並沒有特別向Malfoy炫耀我的車好嗎!」Ron喪盡力氣的趴在吧檯上頭,挫敗的哭訴著。「算了,我承認我終究無法融入這個話題,我的直男基因太頑固了。」
「做得好,Greg!」Blaise拍拍他的肩膀。「你打敗了那些女孩,Slytherin的英雄!」
「這從來都不是一個比賽,你們這群小渾蛋。」Hermione打了個嗝。她手中的杯子已經空了,原本另一手正玩弄Pansy的吸管也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剩餘的空酒瓶,敲擊額頭的聲音讓底下的Slytherin開始發出不滿的咕噥。
「……噢噢噢,停下來,Hermione!」Pansy爬了起來,不耐煩地揮開眼前晃動的酒瓶,疲倦的搓揉著額頭。「難怪我腦子有座大笨鐘在哀鳴。」
Hermione目不轉睛的注視著Pansy喃喃咒罵酒後帶來的發麻和疼痛,其他人仍然專心的繼續喝酒,抱怨那些無所謂的雜事,剛才那段直喊她名字的稱呼好像一段很自然的呵欠聲一樣完全被忽略了。
她並不是很少聽到有人叫她Hermione,但是這個單詞從Pansy口中說出來的機率低得不可思議,簡直就像她們真的是朋友了一樣。朋友這個單詞適合形容她們嗎?Hermione回想自己看過Pansy為Draco出櫃的事實大哭到無法闔眼的模樣,她也見過Pansy在接受Draco訂婚的消息時真心微笑的表情,這之後還包括兩位伴娘共同策劃婚禮活動的爭執與合作,她們的確是經歷了很多磨合的過程,到頭來這傢伙不過是一個麻煩的Slytherin罷了。Hermione發現他們總是習慣把自己武裝成拙劣的反派,而且害怕寂寞一直是他們不肯承認的特點。
「該死的,這要命的刺痛感什麼時候才會消失?」Pansy低聲抱怨她提早到來的宿醉,在清醒與昏迷之間集中注意力。
「妳酒量還是一如既往的糟糕啊,小女孩。」Blaise沒有放過這個取笑的機會,但Hermione心想他明天或許也會因為嚴重宿醉痛苦的嘶吼,把他認識的全部髒話都拿出來複習一遍。事實上他們所有人都有可能頹喪的在床上連續躺個三天。照他們喝光的酒瓶來看,這場慶祝會能夠放縱到這個地步也代表了婚禮的圓滿成功,至少比起當年Hermione和Ron婚禮過後的情況來看,Hermione對於自己和Pansy將活動規劃得如此完美感到由衷的驕傲與欣慰。
「去你的,Blaise。」Pansy怒瞪了Blaise一眼,犀利的眼神足以把他刺穿。「我聽到了你說的故事,那真是毫無根據,Malfoy家的人才不會變胖。」
「妳聽到了?」Greg顯得非常驚訝。「所以妳從頭到尾都醒著嗎?」
「從Hermione的故事開始我就在聽了,你們吵成這樣我根本無法陷入深沉昏迷。」Pansy詛咒著,不斷按摩她的額頭和眉間。「但是大部分都是很模糊的句子,我想我的神經大概也斷了幾根,酒精已經取代了我的部分腦血管。」
又是一個Hermione,Gryffindor女孩的心臟為此強勁的跳了一下。
「Malfoy家的人是有可能變胖的,我們可以在他們蜜月回來後測量看看Draco的腰圍。」Blaise堅持的提出建議。「我這裡有他婚禮時穿的西裝尺寸,我打賭他會因為義大利美食胖個2吋。」
「你最好在他們回國後馬上執行,他很快就會在每個月例行的Quidditch友誼賽裡瘦回來了。」Greg說。「雖然我真的不懂你執著這個幹麼。」
「我希望他們能帶一些美味的特產回來,還有那裡知名的槍枝製造商貝瑞塔的經典92系列手槍。」Luna滿臉期待地喝完手裡的調酒。「我還為它準備了新的儲藏架。」
「他們會先在麻瓜機場裡被海關扣押。」Ron嘀咕。
「這是個不錯的機會。」Pansy想了一會兒。「我們可以在他們蜜月回來前策劃一個盛大的歡迎派對,威脅他們交出所有的紀念品,即使那不是禮物也一樣。」
「妳只是想趁亂偷走Draco穿過的衣服吧。」Blaise得意的笑聲很快就被Pansy扔過去的瓶蓋垃圾打斷了。
「妳是說強制沒收他們的行李,任意挑選我們喜歡的東西,還不讓他們有機會回家享受新婚的第一個晚上?」Hermione的眼神亮了起來。「這非常的Slytherin,但是我喜歡。」
「做為你們之中唯一的正常人,我覺得非常疲倦。」Ron扶著椅背辛苦的站起來,他慘白的臉色像是歷經了滄桑。「我要回去了,而且這個歡迎派對我絕對不參加。」
「別這麼說,Weasley,沒有你就不有趣了。」Greg的坦白非常窩心,雖然Hermione心想這段話應該是那兩條金磚巧克力的回禮。
「老天,我腦袋裡簡直有一隊巨怪在跳大腿舞,我必須回家吐在洗手間裡。」Pansy像隻從沙紙廠出來的野貓一樣徒勞地撥弄她亂翹的瀏海。沒有人打算提醒她看看自己頭上的傑作,女孩美麗的盤頭髮髻上插滿了各色鮮花和酒瓶標籤做成的旗幟,隨著Pansy起身的動作而歡呼飄揚。
所有人交換了一個秘密的微笑,除了Pansy,但Hermione知道她終究會在清理完頭上的狼藉後露出笑容的,或許會吧。
他們將凌亂的現場交由明天上班的倒楣服務生收拾,遵守酒後不幻影移行的法律在笑鬧聲中搭乘麻瓜計程車回家。
夜晚的燈火非常明亮,商店櫥窗的光線灑落在街上,這些整齊的黃色方塊彷彿正引領著他們返家。敞開的窗戶讓車內不再充滿可怕的酒味,而是倫敦難得的好天氣帶來的涼爽。
在宿醉的呻吟和喧嘩的笑聲之中,他們在城市柔和的燈光下邁向新的未來。她很慶幸他們擁有值得珍惜的朋友和無限的希望,而Hermione相信Harry和Draco此時心裡所想的也是一樣。
Fin
鑒於上一篇的Schrodinger's Cat似乎有人不太了解故事進行的方式,在這裡做個說明。
Schrodinger's Cat的時間點是發生在Harry向Draco求婚之後女孩們的茶會上頭(Harry和Draco正在夏威夷旅行,女孩們依然故我的聚集在一起聊八卦),所有人針對主題「Harry和Draco到底在魔法部辦公室門後幹麼」來發表自己的妄想,而最後Pansy的態度也從「Potter去死」轉而答應擔任Draco的伴娘。
Schrodinger's Cat2的時間點是在Harry和Draco的婚禮之後,兩邊的伴郎伴娘和一些閒雜人等留在會場解決婚禮剩下的酒水,針對主題「Harry和Draco在未來可能會幹麼」來發表自己的妄想。和前篇不同的是本篇不再是猜測過去發生的事,而是想像以後的發展,但我想表達的意思仍然同前篇一樣,「我提供你幾種選擇,最後告訴你這項觀察的結果,而你可以自由選擇它的過程」,雖然在此我們並沒有觀察的結果,因為那都是尚未發生的未來,但是等待著他們的一定都是美好的人生,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這就是我相信的走向。
Greg害羞的搔搔頭。「我想我以前寫日記的習慣多少也有點幫助,畢竟跟在Draco身邊的日子每天都很……有趣。包括他和Potter之間各種不期而遇的情況,還有那些『我在忙著扣Potter分數』而晚歸的理由。」
「我並沒有特別向Malfoy炫耀我的車好嗎!」Ron喪盡力氣的趴在吧檯上頭,挫敗的哭訴著。「算了,我承認我終究無法融入這個話題,我的直男基因太頑固了。」
「做得好,Greg!」Blaise拍拍他的肩膀。「你打敗了那些女孩,Slytherin的英雄!」
「這從來都不是一個比賽,你們這群小渾蛋。」Hermione打了個嗝。她手中的杯子已經空了,原本另一手正玩弄Pansy的吸管也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剩餘的空酒瓶,敲擊額頭的聲音讓底下的Slytherin開始發出不滿的咕噥。
「……噢噢噢,停下來,Hermione!」Pansy爬了起來,不耐煩地揮開眼前晃動的酒瓶,疲倦的搓揉著額頭。「難怪我腦子有座大笨鐘在哀鳴。」
Hermione目不轉睛的注視著Pansy喃喃咒罵酒後帶來的發麻和疼痛,其他人仍然專心的繼續喝酒,抱怨那些無所謂的雜事,剛才那段直喊她名字的稱呼好像一段很自然的呵欠聲一樣完全被忽略了。
她並不是很少聽到有人叫她Hermione,但是這個單詞從Pansy口中說出來的機率低得不可思議,簡直就像她們真的是朋友了一樣。朋友這個單詞適合形容她們嗎?Hermione回想自己看過Pansy為Draco出櫃的事實大哭到無法闔眼的模樣,她也見過Pansy在接受Draco訂婚的消息時真心微笑的表情,這之後還包括兩位伴娘共同策劃婚禮活動的爭執與合作,她們的確是經歷了很多磨合的過程,到頭來這傢伙不過是一個麻煩的Slytherin罷了。Hermione發現他們總是習慣把自己武裝成拙劣的反派,而且害怕寂寞一直是他們不肯承認的特點。
「該死的,這要命的刺痛感什麼時候才會消失?」Pansy低聲抱怨她提早到來的宿醉,在清醒與昏迷之間集中注意力。
「妳酒量還是一如既往的糟糕啊,小女孩。」Blaise沒有放過這個取笑的機會,但Hermione心想他明天或許也會因為嚴重宿醉痛苦的嘶吼,把他認識的全部髒話都拿出來複習一遍。事實上他們所有人都有可能頹喪的在床上連續躺個三天。照他們喝光的酒瓶來看,這場慶祝會能夠放縱到這個地步也代表了婚禮的圓滿成功,至少比起當年Hermione和Ron婚禮過後的情況來看,Hermione對於自己和Pansy將活動規劃得如此完美感到由衷的驕傲與欣慰。
「去你的,Blaise。」Pansy怒瞪了Blaise一眼,犀利的眼神足以把他刺穿。「我聽到了你說的故事,那真是毫無根據,Malfoy家的人才不會變胖。」
「妳聽到了?」Greg顯得非常驚訝。「所以妳從頭到尾都醒著嗎?」
「從Hermione的故事開始我就在聽了,你們吵成這樣我根本無法陷入深沉昏迷。」Pansy詛咒著,不斷按摩她的額頭和眉間。「但是大部分都是很模糊的句子,我想我的神經大概也斷了幾根,酒精已經取代了我的部分腦血管。」
又是一個Hermione,Gryffindor女孩的心臟為此強勁的跳了一下。
「Malfoy家的人是有可能變胖的,我們可以在他們蜜月回來後測量看看Draco的腰圍。」Blaise堅持的提出建議。「我這裡有他婚禮時穿的西裝尺寸,我打賭他會因為義大利美食胖個2吋。」
「你最好在他們回國後馬上執行,他很快就會在每個月例行的Quidditch友誼賽裡瘦回來了。」Greg說。「雖然我真的不懂你執著這個幹麼。」
「我希望他們能帶一些美味的特產回來,還有那裡知名的槍枝製造商貝瑞塔的經典92系列手槍。」Luna滿臉期待地喝完手裡的調酒。「我還為它準備了新的儲藏架。」
「他們會先在麻瓜機場裡被海關扣押。」Ron嘀咕。
「這是個不錯的機會。」Pansy想了一會兒。「我們可以在他們蜜月回來前策劃一個盛大的歡迎派對,威脅他們交出所有的紀念品,即使那不是禮物也一樣。」
「妳只是想趁亂偷走Draco穿過的衣服吧。」Blaise得意的笑聲很快就被Pansy扔過去的瓶蓋垃圾打斷了。
「妳是說強制沒收他們的行李,任意挑選我們喜歡的東西,還不讓他們有機會回家享受新婚的第一個晚上?」Hermione的眼神亮了起來。「這非常的Slytherin,但是我喜歡。」
「做為你們之中唯一的正常人,我覺得非常疲倦。」Ron扶著椅背辛苦的站起來,他慘白的臉色像是歷經了滄桑。「我要回去了,而且這個歡迎派對我絕對不參加。」
「別這麼說,Weasley,沒有你就不有趣了。」Greg的坦白非常窩心,雖然Hermione心想這段話應該是那兩條金磚巧克力的回禮。
「老天,我腦袋裡簡直有一隊巨怪在跳大腿舞,我必須回家吐在洗手間裡。」Pansy像隻從沙紙廠出來的野貓一樣徒勞地撥弄她亂翹的瀏海。沒有人打算提醒她看看自己頭上的傑作,女孩美麗的盤頭髮髻上插滿了各色鮮花和酒瓶標籤做成的旗幟,隨著Pansy起身的動作而歡呼飄揚。
所有人交換了一個秘密的微笑,除了Pansy,但Hermione知道她終究會在清理完頭上的狼藉後露出笑容的,或許會吧。
他們將凌亂的現場交由明天上班的倒楣服務生收拾,遵守酒後不幻影移行的法律在笑鬧聲中搭乘麻瓜計程車回家。
夜晚的燈火非常明亮,商店櫥窗的光線灑落在街上,這些整齊的黃色方塊彷彿正引領著他們返家。敞開的窗戶讓車內不再充滿可怕的酒味,而是倫敦難得的好天氣帶來的涼爽。
在宿醉的呻吟和喧嘩的笑聲之中,他們在城市柔和的燈光下邁向新的未來。她很慶幸他們擁有值得珍惜的朋友和無限的希望,而Hermione相信Harry和Draco此時心裡所想的也是一樣。
Fin
鑒於上一篇的Schrodinger's Cat似乎有人不太了解故事進行的方式,在這裡做個說明。
Schrodinger's Cat的時間點是發生在Harry向Draco求婚之後女孩們的茶會上頭(Harry和Draco正在夏威夷旅行,女孩們依然故我的聚集在一起聊八卦),所有人針對主題「Harry和Draco到底在魔法部辦公室門後幹麼」來發表自己的妄想,而最後Pansy的態度也從「Potter去死」轉而答應擔任Draco的伴娘。
Schrodinger's Cat2的時間點是在Harry和Draco的婚禮之後,兩邊的伴郎伴娘和一些閒雜人等留在會場解決婚禮剩下的酒水,針對主題「Harry和Draco在未來可能會幹麼」來發表自己的妄想。和前篇不同的是本篇不再是猜測過去發生的事,而是想像以後的發展,但我想表達的意思仍然同前篇一樣,「我提供你幾種選擇,最後告訴你這項觀察的結果,而你可以自由選擇它的過程」,雖然在此我們並沒有觀察的結果,因為那都是尚未發生的未來,但是等待著他們的一定都是美好的人生,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這就是我相信的走向。